我吓的连忙去拦她,虽然遭遇这样的事,我却还没有想过要靠嫖来发泄自己的愤怒和委屈。
可诺言却按住我的手,诡异的冲我笑,还让我老实等着。
过了一会,有人推门走了进来。
是个男孩,看样子不大,应该也就二十左右,长的挺漂亮的,尤其是露在外边的一双大长腿和纤细的腰肢,让我这个女人看有些自惭形愧。
诺言喊了他的名字,那男孩笑着看了我们一眼,结果张了张嘴,脚步却顿住了。
“那个,两位姐,要不你们再点别人吧,我......”
“怎么,怕我拿不起钱?”
诺言从兜里拿出一大叠人民币,帅气的甩在桌子上,我不知道那里有多钱,但是绝对不少。
那男孩眼睛立马亮了,热情的坐到诺言旁边,一口一个姐的喊着,就好像有多熟悉一样,明明都是第一次见面。
诺言也不含糊,回身抱住他的腰,一个劲的往他身上靠。
看着这样的诺言,我有些吃惊,虽然她平时挺泼辣的,有时也会打架,但是绝对不会乱来,而现在,恐怕是受到刺激太大了。
我再次起身,伤心归伤心,却不能太放纵,可我刚拉住她,她却一把拽到身边坐下,看着那男孩,酷酷的问:“姐美不美?”
“姐当然美了,而且还特别香。”
说着,我看到那男孩的手已经朝诺言的衣服里边伸了过去。
我呼吸一滞,好在她扣住那男孩的手,再次笑着问:“那你说这位姐美不美?”
她说的是我。
“当然美了,两位可是难的一见的美人呢!”
“那我们美还是男人更美?”
她一说,我便愣住了,诺言这是要干吗?
“姐,你说这......”
“我听说那晚你在壹号公馆,所以,你认识我们吧?”
诺言打断那男孩的话,她提到壹号公馆,我似乎猜到了诺言的目的。
不过那男孩却有些为难,扭捏了半天,才开口说话:“姐,您看我这工作也挺不容易的,去那也是为了生活,您就别为难我了,成吗?”
“我不为难你。”诺言笑着,拍了拍那男孩的肩膀,又从兜里拿出一叠毛爷爷,“我其实就是想问几个很简单的问题,只要你告诉我想知道的,这些都是你的。”
“这......”
那男孩面色有些泛白。
不过他好像挺缺钱的,眼睛一直往桌子上瞟,最后深吸一口气,像是下了什么决心似的:“那我说了,你们可不许告诉别人是我说的,不然我就混不下去了。”
其实我不信就因为这点钱他就甘愿混不下去的危险,只能说,他知道的那些东西所付出的代价远远要比这些钱少很多。
诺言松开我,往沙发上一躺:“好,那你先告诉我叶北和霍司宸是什么关系?”
我听到诺言问的,心脏扑通扑通跳的厉害,那男孩也愣了,过了几秒钟,他突然笑了笑,似乎是感觉这问题比他想象的要简单。
“姐,原来你是要问这个,怎么说的,叶少是三年前回国后进我们这个圈子的,因为长得好,背景也不错,很多人都挺喜欢他,可那会他偏偏只喜欢霍少一个人。
本来这也算好事,你情我愿的,谁也不会说什么,可霍少却偏偏宠着,溺着,就是不碰,自己呢,天天换人,活得倒是逍遥自在。
后来叶少为了气霍少,几乎跟圈里所有人都玩了个遍,可霍少仍旧不在意,只管在后边给他擦屁-股,搞定他惹得那些祸。
按说这情谊也是没谁了,但他仍旧还是不碰,两个人耗了几年了,谁也不知道怎么回事。”
原来我的猜测是正确的,当时因为叶北的目光实在是太过于炙热,我曾经那样猜测过,可是总归是猜测,而现在我的看法得到了验证,我却有点措手不及。
“那晚又是怎么回事?”
诺言继续问,那男孩咽了下口水,继续说:“那天是叶少生日,我听朋友说,其实他是想约霍少单独过的,但是被拒了,气头上便临时组的那个局,说是要玩点大的,那就是拆散有情人,那些女的大多都是被自己男朋友给送去的,有的甚至男朋友也在局里,可是大家正玩到兴头上,霍少却带着......”
那男孩看了我一眼,没再继续说,下边的我们都知道了,霍司宸带着我去了那里,这明显就是不给叶北面子。
想来,他那么宠他,这样光明正大的拆台也可能是第一次。
“那莫凡在你们这圈子多久了,他知道这些事吗?”
“噗!”
我有些急迫的问他,那男孩却没忍住嗤笑出声,不过看了我一眼,又闭了嘴,毕竟我那天闹成那样,这茶余饭后的,也够他们讨论很久了。
“姐,我跟你说实话吧,这事在圈子里根本就不是秘密,莫凡当然知道,但是吧,他总给我们吹牛逼,说叶少最爱的其实是他,根本不是霍少,因为叶少跟他一起之后就不跟别人玩了,而且还给他买了房子,一起上班。其实他就是一傻-逼,叶少怎么可能为了他不玩,前几天他还......额,那个对不住了姐,我不是故意说他坏话,我......”
“行了,我也感觉他挺傻的。”
我闷下一口酒,全身都泛着苦味。
从来没想过我住了一年的房子竟然是叶北送给莫凡的。
其实说白了就是自己太迟钝了,莫凡就是一小医生,家庭条件一般,锦城房价那么贵,他怎么可能只工作那几年就可以全额买下来。
至于他对叶北的爱,我只能说,傻的离谱。
云山那晚,他因为他的爱不想让叶北碰我,所以我逃跑他不追究,可偏偏他爱的人却将心放在另外一个男人身上。
我们都爱的自私又卑微,谁也不比谁高几分。
后来诺言又问了几句,就让那男孩走了,只是他走的时候还附赠给我们一个消息,说那晚送诺言去公馆的女人他恰好认识,是夜场里的人,听说最近碰到了什么青梅竹马,拿了一大笔钱赎身,要从良。
他当笑话给我们说,我们却没法当笑话往心里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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